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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毕竟不是。”穆轻轻道，“没有如果，所以没有答案。”
“我可以给一个如果。”夜尧忽然道，“我可以造就一个如果，如果愿意。”
“我不愿意，夜尧，不该这样！”穆轻轻摇头，她并不希望有人为她变得卑微而可怜。
夜尧笑了，从穆轻轻的眼里，他看到了一丝心疼。
“心疼我？”夜尧问，几乎是惊喜的。
穆轻轻点头，道：“是，很强大，强大到了不需要人心疼，可在感情上，似乎并不是这样。”
“从前从来不会心疼我。”夜尧落寞地道，“那时候，的眼里都不会有我，无论我做什么，都是错的，令恐惧和厌恶。”
穆轻轻抿嘴，道：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真好，我忽然并不希望记得，现在的，真好。”夜尧柔情万千地看着穆轻轻，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。
穆轻轻却想逃避。
“也许……是因为太好了，也太在乎她了，所以她才会想逃离。”穆轻轻分析道，“太过炽烈的爱，像太阳一样，充满毁灭性。”
“是吗？”夜尧皱眉，疑惑不解，“太阳不是能够温暖一切，照亮一切吗？”
“那是因为太阳离我们很遥远，若是离太近了，就会毁灭一切。”穆轻轻道。
“所以才希望逃离我，离我远远的？”夜尧问。
穆轻轻抿嘴，道：“我不知道，对于现在的我，只是个刚刚认识的人，懂吗？”
夜尧有片刻的迷惘，继而笑了，道：“我懂了，正好，这是一个重新开始，重新让认识我的机会，也许缺失的那四分之一的，是天意。”
穆轻轻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。
“夜尧，或许等的人并不是我呢？有没有可能弄错了？”穆轻轻问，“我只是长得比较像琉璃仙子，并不是她？”
“我不会错的。”夜尧笑道，“不过不重要了，不需要成为她，就是，是轻轻！”
穆轻轻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。
他似乎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他所爱的琉璃仙子，连她想要证明她不是的机会都没了，又少了一条让他放过自己的理由。